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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针刀医学委员会2002年会采访散记


作者:佚名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6-03-03 15:38:37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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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三天,我们被一种热烈、感动的气氛包围着,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我们这一次的大连之行。那种坦荡、那种无私、那种认真、那种赤诚令我们既感到无比的激动,又充满了对中国针刀医学发展的欣慰。
  大连针刀界的同行们,我们在这里向你们敬礼了!

  12月6日,我们中国针刀医学网的两位记者抵达大连,参加大连市中医药学会针刀专业委员会的解剖手法培训班暨2002年会,开始了三天的“接受教育”的历程。

  当我们赶到针刀委员会主任委员朱国庆主任所在的大连市中心医院软伤针刀科时,已经门庭若市了。简单的寒暄之后,朱主任无暇与我们聊天,继续给患者看病。
朱国庆主任为患者行针刀术
  我们则乐得在旁边观察,随着朱国庆主任的麻利的小针刀治疗,一个个面容痛苦走进诊室的患者,又一个个满心欢喜地走出了诊室。“针刀名医”的称号名不虚传。

  但我们很快也发现了一些问题。几乎每个患者在治疗之前都会向医生提出一大堆如“针刀?针刀是什么?”“怎么给我治呀?”,“能治好吗?”等等之类的问题。朱主任耐心地给患者解答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多数患者在经过解释之后都会顺从地走进治疗室接受治疗,一上午只有一个患者在听说是用“刀”后,由于恐惧而暂时拒绝了针刀治疗。
  “没有办法”,朱主任苦笑着对我们说,“不光我,这几乎是每个针刀医生每天必做的工作。”他指的是对患者进行说服、解释的工作。由此看来,针刀医学在公众当中的认知度并不是很高。这与我们的调查结果是一致的。

  在朱主任的治疗过程中,我们还发现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旁边跟着看,并不时用一台小型摄像机录制朱主任的治疗过程。问讯之后,我们才知他是吉林的一名从事针刀医学的医生,此次是来参加大连学会的年会,顺便来看看朱主任。难道朱主任不怕自己的技术外泄吗?就这么让人家随随便便地将技术拍了去?据我们听说,有不少的针刀专家在做手术时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在旁观看的呀!
  也许,这个吉林的医生与朱主任有很深的交情?
  疑问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看来只有等到他们开会的时候了。

关于会议

  第二天上午九点,会议准时开幕。我们终于见到了大连针刀委员会的成员们,在其副主任委员、大连东电二公司医院院长王辉副主任医师提供的一间电教教室里,40多人的到来显得济济一堂。随着主持会议的副主任委员彭源渊副主任医师的倡议,大会正式开始。我们代表中国针刀医学网和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及朱汉章教授向大会致以了热烈的祝贺,可以看出,与会成员对我们的到来给予了极热情的欢迎。

  大会首先举行了简短的默哀仪式,以悼念因病逝世的老会长李云山主任,缅怀他为大连针刀医学会及中国针刀医学事业做出的杰出贡献。
  在王辉副主任委员做了本年度工作总结报告之后,朱国庆主任委员布置了明年的工作计划。
  接着,辽宁省针刀医学会秘书长王丽副教授代表省针刀医学会向大会致了贺词,对大连针刀医学会今后的工作提出了殷切的希望。 

  学会工作总结之后,是他们的学术交流议程。
  下午,大客车将我们带到了大连医科大学,张铁峰医生给大家现场讲解“尸体解剖学”,分析针刀的入路方式及临床应予注意的问题。据说这是为这次会议专门购买的尸体。而这门课程,应该是学习针刀的医生必备的基础。
  你看,怨不得大家的兴致如此高涨。

  晚上,会议组织者专门给大家安排了卡拉OK晚会娱乐活动。

  第二天,继续学术讨论。从事骨外科临床工作几十年的韩来双主任首先上台,给与会同志讲解了“针刀医学影像学与诊断”。会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几乎是摒住呼吸听完了韩主任的精彩讲解,有会员事后对我们说:可以看出,这是韩教授几十年临床经验的结晶,大家听得非常过瘾。

  大化医院的石磊副主任医师,将十几年来积累的颈椎病患者的X片病例拿出来,用幻灯片的方式一一讲解如何通过影像诊断颈椎病与治疗方法。为这次会议,石医生精心准备了几个月的时间,连笔者这个门外汉都觉得入了点门儿。

  来自大连海事大学医院的唐国振医生给大家系统讲解了“颈椎病诊断与手法”,曾师从中国手法一代宗师冯天有的唐国振的讲课和现场演示将会议带向了高潮,大家用热烈、持久的掌声表示了对唐医生的认可和感谢。
  笔者也被唐医生当作教具给大家作了演示,顺便享受了一把正宗的手法按摩。感觉好极了!

  最后是学会的主任委员朱国庆主任给大家讲授了“颈肩腰腿痛的针刀治疗与三步松解术”,将临床实践中容易碰到的疑难问题一一给大家进行了讲解。
  所有上台讲课的人,都是将自己多年来在临床与理论研究中的真正心得掏出来与大家分享、讨论。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半小时了,可大家仍没有散会离去的意思。正值双休日,放在平时,正是医生们活动最多的时候,可他们却全部聚集到会议上,所有市内人员也都住在会议为大家安排的宾馆里,无一中途离席。是什么东西对他们具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

  关于会议,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按照我们从别处得来的经验,办一次这样的会议,是要向会员收取会务费的,扣除费用之外,学会一般都会有一定的赢利。我们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秘书长张铁峰给我们算了一笔账:一夜的宾馆住宿、三顿酒店正餐、一顿早餐、一次娱乐晚会、一堂尸解课,加上纪念品、通讯录、照相、茶点以及办理会员证等等,这次会议向每个会员收取了200元会务费。
  够吗?我们不禁张大了嘴闭不上。
  “亏了800元。”张秘书长好象很平常似的笑了笑。
  那讲课的老师呢?
  我们的意思是讲课的老师需要付给多少讲课费。

  “我们这些人都是自愿的,能者为师嘛!”
  朱主任的意思是在他们学会里,从来没有人拿到什么讲课费。
  我们的嘴闭上了,却再也张不开。

关于会长

  

  这里,我们谈的不是朱国庆本人,而是一个学会的主任委员。换句话说,是一个学术组织的领导是一个什么样的领导的问题。
  我们很快发现,这个话题也是朱主任很感兴趣的问题。

  “大连针刀学会是全国第一家地区级学会,我们的会员医生多年来为成千上万的疑难病人解除了痛苦,取得了大量的学术成果。你们得好好给我们宣传呵......”
  做广告呀!
  我们相视着都笑了。看来这个朱主任倒很有公关意识。

  谈谈你们的学会是怎样开展工作的,好吗?
  这才是我们感兴趣的问题。

  “总的说来,我们只是在几个具体的方面做了一些工作。
  一是带学员。所有跟我或其他几位专家学习的学员都可以跟班学习,每天看治疗、听讲解,随着他们掌握技术的火候,我还会安排他们进行一些实习治疗。这样,学员们才会掌握真正的针刀技能,进步才会快!”
  那您不怕技术外泄吗?

  “有这个担忧的必要吗?
  你应该知道,针刀疗法能够治疗的适应症病人不是很多,而是太多了,我一个人治得过来吗?仅大连地区总人口就有300多万人,针刀医生总共不过几十人,远远不够呢!
  而且,即使会的人多了,也还有个水平高低的问题。到那时,我们可以展开  竞争嘛?看谁的水平高,谁的病人就多呀!
  而且,只有病人多了,我们医生才好做。要是没有病人,你水平再高有什么用呢?”

  我的天,他竟然这么考虑问题!
  “第二,是你不能去赚会员的钱,我们学会每次开会都是采取AA制,事先做好预算,然后大家分摊。每人交点费用就解决了。我们决不会在这方面赚钱,帐目公开,让大家口服心服。
  而且,谁有能力谁上台,把他引为自豪的压箱底的东西都掏出来,让大家学习、让大家借鉴、让大家讨论。普通的医生希望得到什么?这就是大家最想得到的东西!你想这些内容都安排在会议里面,大家能不高兴来吗?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反正在我们这里,大家只感觉会议的时间太短,没有人嫌时间长的。
  你问讲课报酬吗?这个问题我不回答你,你可以去问那几位讲课的老师呀,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
  好!您接着说。
  “第三就是既然作为学会的领导,你就要为会员们服务,而且要服务得好、服务得到位,这样才能让人家信服你!
  怎样才能服好务?一些医生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了,他就可以请专家来会诊呀,到来的专家不要装、不要掖着瞒着,要把你的真功夫拿出来。七嘴八舌之后,要拿出方案来,帮助他治好这个病人,或者专家也可以亲自上阵。病治了,也顺便给演示了。
  我是每到休息日都要在外面巡诊,一是看看我们的学员、会员,给他们做些指导;再就是我通过亲自诊疗,也可以赚些辛苦钱呀!”
这个朱主任,倒是很坦白。如果我是初学者,我也巴不得请我的老师来呢。

  第四呢?
  “那就是你既然担任这个所谓的领导,就要为组织的建设考虑,要使它发展壮大,而不是得过且过,更不能半途夭折。
  比如,只要我听说某个地方有会做小针刀的,或想学习小针刀的,我一定会在最快时间内赶去。我们可以交流、探讨。他不行的话,我就可以教他、帮助他,动员他加入学会。大家都在学会里,就可以彼此交流、学习,总比一个人摸索强啊!”

  我无言以对。
  实际上,这件事决不会象他说得那么轻松。这是需要付出精力、时间的,或者说是需要对针刀医学充满一种宗教般的献身精神的。
  亲爱的读者朋友,我这个说法不过分吧?

  “还有就是,带学生也好、带后进也好,不仅要让他在技术上得到实惠,还要帮助他出成绩、见世面;每年我们都会带一些会员出去参加一些学术交流活动,如果得了什么奖励,我们最起码要动员、联络大连的媒体给宣传宣传,既是替他扬名;同时也是为针刀医学扬名啊!
  有的人不会写论文,不要紧呀!只要是我们一起共同做的治疗病例,我能写,他可以署名啊,写作能力可以慢慢锻炼嘛!

  朋友们,还需要我再述说下去吗?

  我们整天在讨论机构的服务问题,包括国家机关现在也已经定位为“服务”。可什么叫服务?到底怎样服务?如果你来做一个学会,你会怎样做呢?

  “当然,我这个人有很多缺陷,比如脾气太倔强、在学术上不肯和稀泥、不善于处理人与人的关系等等。好在了解我的人都会原谅我的。”
  这位会长大人对自己的性格认识得还蛮清醒的。
  今后会改吗?
  我们没有问这个问题。

  实际上,在整个采访过程中,还有一个问题他始终没有谈到,其他几位组织人员也没有谈到。
  一次会议的组织,不仅涉及到学术议题的准备,更多的是人员的组织、后勤的服务、用车住宿等等。这些问题决不是一个主任能够解决的。
  忘了告诉大家,在整个费用预算中,宾馆标准间的住宿费用是每人40元,两天时间的全程大客车使用费总共是200元、场地使用费没有。
  这从负责会议后勤工作的王辉院长那带着苦笑的脸上,你可以读出会议之所以成功的某些答案。

关于秘书长及其他

  张铁峰,这位中等个头的30多岁的小伙子,出身骨外科。对生理学、病理学、解剖学都有着很深的基础。自从学习针刀之后,竟然抛弃了公职,一头扎进针刀的海洋。
  如今,小伙子已经成就斐然,被称为大连地区治疗疑难杂症的专家。不久之后,他将赴阿联酋工作。谈起学会的工作,他除了谦虚,不愿多说什么。倒是跟我们谈了不少对针刀医学的理论认识和对中国针刀医学发展的忧思。

  “从医学角度讲,如果二十世纪是从宏观走向微观,那么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就应该从微观走回宏观。”
  张小伙儿这样开始了与我们的谈话。

 “据介绍,深入到基因的层次,人们发现老鼠的基因与人类的基因几乎相同。我对此深表怀疑。既然老鼠的基因与人类几乎相同,那么,为什么老鼠始终是老鼠,而人却称为人呢?
  这就说明,我们的研究不仅要在微观上深入,更要在宏观上探讨。相同的微观结构,通过不同的序列组织,会呈现出不同的结果。”

  我们不懂。只能听他说。
“针刀医学也是这样。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必将面临更大的机遇和挑战。当务之急是发展、充实针刀医学的基础理论,使之科学化、系统化,真正经得起科学检验。
  传统的西医外科可以把人体剖开,在显微镜下将人的五脏六腑仔细研究,却忽视了人体是一个整体组织。开放性的破坏手段必然会给人体的免疫系统、生理系统带来负面影响。从这一点上说,针刀医学将发挥巨大的作用。”
限于题材,我们将这位年轻的针刀医生的许多观点删去了。实际上,我们也听不大懂。
  “一名真正优秀的针刀医生不仅要有普外、骨科医生的基础,还应深入细致地了解解剖学,做到烂熟于胸。在临床实践中应善于发现问题,不耻于向同行请教。只有这样,才能提高自身的诊疗水平。”

  诚哉斯言。
  事实上,出身于外科、骨科的医生学起针刀来,更容易取得成就,原因大抵如此吧。
  “所以,我一直有个想法。将针刀医学定位为微创外科学——注意!不能说无创。再小的针眼也是创口,怎么能说是无创呢?何况,针刀治疗的风险严格说还是很大的,绝不同于传统的针灸——可能更具有包容力,更能准确地概括针刀医学的本质。当然,也更有利于针刀医学的国际化,被整个医学体系所接受。”
大胆的想象!大胆的创意!
  然而,你仔细琢磨琢磨,还真是那么回事。
  张铁峰还有一个梦想,他说,针刀医学应该建立自己的尸体解剖学。这样针刀医学才能真正从理论到实践跨越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他坚称自己的研究目前还只是处于探索阶段,要我们不要把这些言论写出来。可我们没有听话。
对不起了,张小伙儿!

  “原来我手里挥舞的是一把大刀;现在,我是两只手拿着两把刀。原来用手术刀解决不了的问题,现在我可以用针刀来解决了。可以说,对外科医生而言,学习了针刀技术后如虎添翼!”
  从事外科临床几十年的老专家韩来双教授如是说。

  同样出身于骨外科的石磊副主任医师更将对针刀医学的思考进了一步。

   “形象地说,传统的外科手术是破坏性的,是将人体的坏器官或坏组织割除、扔掉、更换;而针刀医学是试图将人体的既有器官或组织恢复到正常的功能状态;或者干脆说,是修复人体的既有的正常的功能。这是针刀医学与传统外科学的最大区别。”

  这一群有头脑、有思想的人,没有人要求他们进行这种研究,可他们却充满激情,无怨无悔。

  我们还没有忘记我们的问题。
  你们这样将自己多年研究的体会都在会议上拿出来教给大家,难道不可惜吗?你们就不想取点报酬?

  “呵呵......就我个人而言,我并没有吃亏呀!”
  石主任的笑在灯光下显得那样灿烂。
  愿闻其祥?

  "如果你拿出一个苹果,给我一半,你当然就少吃了。可学问这东西不一样。我把自己研究的结果告诉你,你是得到了知识,可我的学问并没有减少呀!
  同样,在会议上,学有心得的专家们都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拿出来,对后进者是一种帮助;而对我们这些人来讲,如果我能从各位专家那里得到哪怕是一个启示,那都是用钱买不来的啊!我高兴还来不及,难道还要什么讲课费吗?
  当然,这是在我们学会内部交流。这也是一个原因——所以我们学会显得比较团结。
  你问什么?我们的收益在哪?这不很简单么?你通过讲学扩大了名声、扩大了影响、提高了地位,找你看病的患者自然会增加;而且学员也会投桃报李,他解决不了的问题还会来找你的。这不是收益吗?
  即便将来大家水平都提高了,那么好呀!咱们可以竞争,看谁的本事大嘛!而且,越竞争,针刀医学的发展就越快。不是这个道理吗?”

  他还在那里侃侃而谈。我的脑子里却出现一些为争夺某个秘方打得头破血流的场面,出现了老祖宗关于“传媳不传女”的古训。

  我已无法再整理下去了。
  一股酸涩的潮流在我的鼻子与眼眶间涌动。
  别太丢人了。
  我告诫自己。

关于网站

  躺在宾馆的柔软的床上,我激动,我难眠。
  我不是为他们激动,我是为自己激动。
  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这种理念吗?
  我为这种理念得到大连同行的验证而激动万分。

  我可亲可爱的读者朋友,现在理解我们的做法了吗?
  那么,还等什么?
  为实现心中的梦想,一起来吧!
  我们能不能做到为大家服务,能不能做到为针刀医学的发展贡献点儿力量,能不能使大家在这个网上家园里愉快地共同成长?那就要看我们的努力、大家的支持了!

  把那句话放在这里倒很合适:
  军民团结紧紧的,试看天下能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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