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白求恩,针刀舞天门
——随澳大利亚吴才华博士湖北天门义诊纪实
澳大利亚吴才华博士,一位在针刀医学界赫赫有名的国际友人,无国界医师,懂8国语言,曾任国际红十字会医药辅助官员。本是澳洲的一名心胸外科专家,学了中国的针刀医学后放弃手术大刀,专做微创小针刀,不仅在澳洲皇家医院任职还有自己的针刀医院,更将针刀带到世界各地,在大陆以及香港、澳门、新加坡,印尼、泰国、越南,美国,加拿大,墨西哥等地多次巡回义诊,悬壶济世,传播针刀,被誉为“现代白求恩”。因对针刀医学狂热执着而自诩为“针刀狂”!虽然是针刀狂人,但却从不张扬,平和谦恭,虚怀若谷。
我作为一名针刀新人,有幸到广州军体医院针刀疼痛治疗中心张瑾老师处进修学习,久仰吴博士大名,如雷贯耳,也知道吴博士与张老师私交甚好,但没想到我与他竟然还有师徒之缘!09年底时逢吴博士来广州军体医院到访,我们交流甚欢,蒙他厚爱收为入室弟子。师傅告知不日将再次去他的祖籍湖北天门义诊,邀我代表军体医院参加。万分惊喜的我在09年腊月的最后一周随师傅踏上了去天门的旅程。
天寒求医热,冰火两重天
这是史上最寒冷的冬天!天门也未逃过冰雪的洗礼。出发时只穿了两件衣服的我,尽管套上了在广州买的羽绒大衣,可还是抵御不了零下7度的严寒。 然而冰雪挡不住乡亲们求医的热情。第一天晚上是住在师傅的亲戚家,凌晨5点多,天还没亮,屋外就有人打着手电筒在说话,我问师傅:“这么冷的天气还有人出来抓田鸡吗?”师傅说:“你打开门看看!”我开门一看,原来瑟瑟的寒风中已经排起了长龙,乡亲们早就在候诊了!
热情的乡亲们早已贴好了欢迎标语
主人家本来把治疗室安排在了客厅,可客厅没有暖气,师傅唯恐乡亲着凉,让出了自己有暖气的卧室。每天凌晨洗刷完毕,未吃早餐,我们就忙开了。
第三天在村卫生室、第四天在天门市中医院……每一天、每到一处患者都蜂拥而至,到处都是人头攒动,争先恐后,场面蔚为壮观!开始还是以师傅为主刀,我打下手,可病人越来越多,师傅一人太辛苦,有些招架不住了,两天后师傅要我独自操刀上阵。一周下来,我们竟然做了病人600…700个!针刀扎到我和师傅手抽筋、指发麻……
轰动的不只是乡亲和方圆百里慕名而至的患者,吴博士低调出行义诊,未告知上层。然而到第3天终于惊动了有关部门,天门市卫生局、市红十字会、市侨联、镇政府、市中医院、报社等部门的负责人纷纷闻讯赶来拜访慰问,并协商去市中医院义诊事宜。
魔刀舞神奇,顽疾迎刃解
针刀的魔力不仅仅是患者趋之若鹜,更重要的是她神奇的疗效为人们折服!
一位女性患者因慢性腰痛住院6周无明显效果,来就诊时,痛得整日弯着腰无法直立,双下肢终日酸痛难忍,师傅在患者动态功能位受限时的激痛点针刀治疗一次,腰腿痛当即明显减轻而能伸直腰杆了!她当天就办了出院手续,然后追随我们到其他义诊点,共治疗3次而愈。另有一男性患者,左腿痛站立困难,夜不能寐,住院3个月历经中西药物、封闭、骶疗也不见效。师傅在其臀大肌、髂胫束、腓肠肌等处施以针刀治疗并辅以刮痧缓解肌肉紧张。治疗一次后竟然站立时疼痛明显减轻,夜晚睡觉时也无需再服镇痛药而一觉到天亮,出院后随师傅到其他义诊点3次治疗而愈。几天来,像这样立竿见影,刀到痛除的病例真是不胜枚举!大部分患者经过2-3次的针刀治疗都能解除长期的病痛。针刀的神奇魔力让许多患者和医护人员都感叹不已!为表感激之情,朴实的乡亲们送来了自家的土鸡、腊鱼、猪肉等土特产,盛情难却,师傅只好说只收每人两个鸡蛋足矣,到最后居然收了满满一箩筐!
吴博士为患者精心治疗
仁心术精湛,白求恩再世
在广州学习时就一再听张老师谈到师傅的针刀手法,在针刀界以无痛刀法著称。这次跟随师傅身边耳濡目染,对其手法之精巧细腻更是感悟很深。
在天门中医院义诊时,一位本院的针刀大夫说他们做针刀都要先用麻醉药,否则病人会痛得受不了。而师傅却用他的“纳米寸劲刀法”治疗了各种病人,包括所有部位全都不用麻醉,没有一人叫疼的,在场的医生无不称奇,对师傅出神入化的无痛刀法赞叹不已!于是师傅又边治疗边给他们讲解检查重点、治疗要点、无痛刀法的操作要领,使他们的针刀诊疗技术更上一层楼!
吴博士手把手的传授无痛针刀技术
义诊几天,每天都在经历着磨砺与神奇!看着患者在针刀的治疗下迅速康复,特别是看到那些抬着进来,走着出去的患者,看到乡亲们争相挨刀的场面,看到医护人员惊赞的目光……我体会到的又何止是针刀的无穷魅力和临床满足感!更对恩师宽厚仁慈,淡泊名利,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对患者呵护备至,对事业精益求精的高尚情操敬佩不已!学习恩师的精湛医技和人格魅力将是我一辈子的追求,与恩师的缘分将是改写我人生的笔墨!
意犹未尽的我终于又随师傅坐上了去机场的汽车,有意思的是我们被半路拦截——还有患者追来做针刀!因为时间紧迫无法停留,师傅只得在车上为他们治疗,在摇晃颠簸的汽车上,师傅的针刀照样舞得出神入化,我折服得已无法再用任何语言来描述了……
在此,我还要非常感谢我的另一位恩师张瑾老师对我的无私帮助和教诲,感谢师兄乐俊明医师,是他们帮我共同完成了此文。